水到这里就拐弯了。风也是
不过有些会停下来，聊一聊树枝，草地
和堤岸上泥尘，偶尔
把一只鸟送上高空，远方

我知道，这么讨论一条河
其实毫无意义，当看到削直的石壁
青苔密布，冰冷潮湿，就会懂得
时光无法带走全部，会有某种东西
融入骨骼，在记忆里闪亮

就像你离开的背影，被一叶风帆
扬成告别的画面，天空的蓝
泛滥无限惆怅。那时
我把自己当成一朵云，聚拢
又分开，逃不脱宿命

人生有多少川流不息？陈年滩头
堆叠生活琐碎。我宁愿
枯叶遮掩的沙石，继续沉默水下
让所有的疼，不被遇见
只在夜深时舔舐伤口

不为怀念！当上午阳光
一寸寸缩短虚空距离，我的心
有原野的静，如果
河水能够倒流，会有隐忍意志
紧握感情的犁，耕耘荒芜

水到这里就拐弯了。风也是
不过有些会停下来，聊一聊树枝，草地
和堤岸上泥尘，偶尔
把一只鸟送上高空，远方

我知道，这么讨论一条河
其实毫无意义，当看到削直的石壁
青苔密布，冰冷潮湿，就会懂得
时光无法带走全部，会有某种东西
融入骨骼，在记忆里闪亮

就像你离开的背影，被一叶风帆
扬成告别的画面，天空的蓝
泛滥无限惆怅。那时
我把自己当成一朵云，聚拢
又分开，逃不脱宿命

人生有多少川流不息？陈年滩头
堆叠生活琐碎。我宁愿
枯叶遮掩的沙石，继续沉默水下
让所有的疼，不被遇见
只在夜深时舔舐伤口

不为怀念！当上午阳光
一寸寸缩短虚空距离，我的心
有原野的静，如果
河水能够倒流，会有隐忍意志
紧握感情的犁，耕耘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