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里的“海日苏”
文/关门雨
在我识别它们
以致探究它们的名字时
不得不从它的习性和特征入手
茫茫沙海，我不知道是什么
让它们甘愿留在这里。且保持着
旺盛的生命力
它们不属于阔叶类
自然是没有丰厚的供给
以及水灵的枝节和舒展的旁逸
却居然可以勾手成林
与这荒凉相惜
它们没有参天的影子
常常因饥渴难耐抱拢起膀臂
风来了，做出任何可能的姿势
不惜余力，抗击
一个灾荒的年景
它们以自己的仅有无私地接济
———叶、果实、甚至是皮
让灾民们成功度过灾年
留下难忘的记忆
牧羊老人讲述这段故事时
依然对那些七扭八歪的醉汉们
涕零感激：海日苏！
救命的……
心情平静下来
我再次用汉语梳理: 啊！
——榆树，科尔沁沙地里这个
古老而神奇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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