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藩篱一鸣即破。
蛋,孵出语言。
黑淤泥的河床和第四瀑布间
牛奶和鲜花的新鲜,
对于一块饼,有象形的曲解。
像是古老的披萨,撒上龟甲和兽骨的碎片。
或者更久远。
新月在两条河流组成的眼睑中睁开好奇的眼,
头戴螺旋宝冠的太阳神把智慧的光播撒在
美索不达米亚的花园。
小麦,芝麻,或者更广泛的奴役被一根芦管压进泥土。
如果不磕破蛋壳,时间就会在它内部生产毒素。
关于生产与经营,泥土没有更多的预言。
河流生养忍耐的鱼群,环抱的山峰让一小块陆地变成少数人的乌托邦。
你来自于何方?是宇宙还是人心?
神的口,神的手,神的腿,神的脚,
你在用手来抵抗口的特权还是
用手遮住天空来证明世界的黑暗而掌控愚昧者的心智。
蛋只是蛋的时候,和那些寓言一样沉睡在空旷的地方,
盲人从他黑暗的世界里唱出一首首明亮的诗歌,
如晃眼之钥,高悬于神庙的大理石上。
在一根粗的廊柱前,有人发现那人留下的美德,
在另一根细的廊柱前,有人获得想要的幸福。
还有一块石头,刻下他们三个人的名字。
蛋壳一旦啄破,鱼的快乐就要被刀叉肢解。
侍神者赶下祭台,而贱民依然是贱民。
高贵者戴上青铜面具,而马蹄之下裂开的土地
被腥红的河流填平。
鼓声从东到西,从西到东,缝合十二个时辰之外的悲鸣。
他的眼里装下多少海水,就挤出了多少空茫。
那最彻底的空茫衔接着历史的轮渡,
在海鸥婴儿般的哭泣中经历惊涛骇浪的洗礼。
他的眼里装下了多少河水,就沉积了多少绝望。
那最彻底的绝望把江南的稻香和江北的麦浪扭成纤绳
在纤夫摇摇晃晃的号子中埋下时间的伏笔。
敲响理性的,不是它王土之内精巧的编钟,是镌刻在十二铜表上最初的声音。
要说磨刀石的颜色,它可以蓝,可以绿。也可以
红。如果它想让弱小的花朵流出鲜红的液体。
2019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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