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灌浆的动词
文/龙平
我将那个带钟的工艺人体塑像
放进宝丽隆,准备加上压条
前台文员进到车间,说有我的电话
一次简明扼要的交谈,让我忧心
结束时,窗外的斜光挂在肩上
我像一枚霜打的茄子,跟蓝天比着
谁更加冷得心疼。春雨覆过
土地有草尖萌发,背上的孩子
好比是拱形桥栏上的鸟雀,转头
迎着悬挂的云,然后,又想要啄食
她手心里的玉米。而流水线
正在等待我的归来,那个
涂金的工艺人像与一方松软的泥土
比对着各自的意义,我与她
家里家外离合悲欢也在比对着
各自的意义。我机械地摁进压条
像她又点进了两粒玉米种子
我期待的,她期待的,在电话之后
都去了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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