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读一首诗吧:
乌鸦/黎落
衔一小块镜子,在理想国的发际里飞
打破界限,让一个人的白昼与黑夜
接住来自乌托邦的隐喻
肉身肥美,思想的河水高人一等
擅长放冷箭,或者把一只虫子
拔高到飞鸟
为逼雪地现身,这大地鼻尖上的浪子
要做一回证词
也许,不算是合格的严肃的,读。
今天收到黎落诗友赠送的两本诗集:《长廊》,《而上》。在未及细读时信手翻到了她的《乌鸦》。因为我也写过这个题目,所以就马上停止了翻动。我想看看我们的视觉与构思有何不同。但很意外,第一句出现的镜子,最后一句出现的雪地与证词,让我惊诧莫名:因为我也是。临摹是不可能的,那么仅仅是巧合吗?细思之下偶然之中必有必然在。我们都是爱诗的人,尽管交流不多,但诗文本早已泄密:我们都是崇尚意象意境的形“而上”者,我们必然相遇在同一截时光的诗之“长廊”。我想,这也是诗集名的由来吧!就乌鸦来说,我的构思是首先找到它的反面,于是就有了“雪地”,在术的层面,这是一种“包容”张力的需要。然后架构出隐喻之黑与白的关系:若白是谎言是遮蔽是粉饰,黑,就是证词(人),而主旨必然是揭露与批判。因众生悲苦者多,也因为写诗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慈悲的菩萨吧!因此,关于构思,可以看作是同归。不同的是,我的侧重在乌鸦的黑,而黎落侧重于雪地的白。虽然侧重不同,但我们的用力都是反方向的:正话反说或反话正说。单就黎落的文本而言,鼻尖一词,因其显而易见的部位,绝对会被粉饰者不容,也因此营造出了一种戏剧性的效果。但我觉得鼻尖一词,不要也行,因为鼻尖不是乌鸦的原居应做旅居看,难免有些许违和感。而理想国与乌托邦多少有重复之嫌,可以考虑去掉一个。仅供参考吧!
附:
乌鸦/车行
雪地磨镜。
要黑,
就黑得发亮,
黑的六亲不认。
黑成厚黑学的封面,
或者史书中的一个大窟窿。
一旦出席,即为污点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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