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汤戈


磨盘
它把自己肢解成残废的渣子
我们怎么用它和面
做馍
在路上干咽
任沿途灌来《空城计》
肚子瘪如瘦马都不跟唱
也要嘎出老鹰的腔调
直到狭小的风到不了的玉门关
加入戈壁和有脚程的风混沌的锻打
剥蚀就如莫高窟的飞天

关内每天做春天移植手术的城市
不会开出荒腔走板的花朵
当然不需要移植那么强韧狂野的根
从脚趾上流下的时间比沙还细
不会漏掉一粒荒漠的沙

时间

汤戈


磨盘
它把自己肢解成残废的渣子
我们怎么用它和面
做馍
在路上干咽
任沿途灌来《空城计》
肚子瘪如瘦马都不跟唱
也要嘎出老鹰的腔调
直到狭小的风到不了的玉门关
加入戈壁和有脚程的风混沌的锻打
剥蚀就如莫高窟的飞天

关内每天做春天移植手术的城市
不会开出荒腔走板的花朵
当然不需要移植那么强韧狂野的根
从脚趾上流下的时间比沙还细
不会漏掉一粒荒漠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