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外一首)
接受命运馈赠
十二顶拖锚的帐房。定数。暮晚
偶尔的笑容。荡漾作为错过的事端。
借助密探的双耳,远播。暗中一现。
皆与足尖,羽毛,翕动手臂有关。
想见的,都在。
再不打听湿地的糖质,蚯蚓,铁砂。
妄想的弯曲,眼眸在河水中闪动,莫名流泪。
某个角落的涂鸦
举起红色或黑夜的狼毫,
寻找死寂的拐弯,洗去血污的墙壁。
陌生人溶化铁的潮汐,空白。哪怕
一张风干的兽皮。川上,废址。
反倒没有举过头顶。没有
举过垃圾场。而是一味的屠杀,
八国联军砸烂的圆明园,仅是一隅。
1840年以来,船的体积,弹洞遍体的照壁的光芒,
疯人发现的石级,剥去皮质的
梨木。等等。已寻常不见的了。
就在这样地方,所处位置都是自己的
人,也是有模有样,似是而非。
随便涂鸦:
一首打油诗,
一句反复的粗话,一组天机密码,
一堆变异的女性肥硕的肉体,
一对蟋蟀在秋日黄昏。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消灭剥削级阶”,
“一切反动的东西,终将被全人类唾弃”
“文化大革命万岁”……这样的一些,
一直在最醒目的地方。
同属于
一支狼毫
举起的份量。地球仪,草帽
超自然力生长的胡须,毫毛。朽而不散的骨架。
甚至不少拐弯,却是抻直,凿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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