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无法描述】
过于庞大
过于渺小
过于美丽
过于有压迫感
过于向边缘滑动
过于追求节奏感
过于严谨
过于大声吼叫
过于锋利
和过于记忆不在线
过于向强权低头
过于装无辜
过于习惯演员的勾当
过于停摆不动
一时像风
一时像雨
过于让人无法描述
尽管它像狗那样叫了两声
并摇了摇尾巴
【寻仙不遇】
山风明月空皮囊
一个个前辈倒伏在路旁
呈祈祷状
你用拐杖捅了捅已僵硬的躯壳
不动不响不回应
你又敲打几下
山谷报以铿锵的回响
你继续攀登
来到山风最高处的破败庙堂
一尊高高大大的神像矗立在殿前
拈指微笑
目光坚定地看着你来时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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