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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的每一声嘀嗒都在截短什么
        文/大吕

我的半生只和玉米的高度略微相等
大部分时间仅比一些草稍稍高些
所以一段时间,我特别羡慕高耸的事物
村里那些带一点高度的沙丘都被我
长年累月的滑行攀爬和展望磨平了

但是高中附近的塔,塔埔的塔变矮
与我关系不大。我仅攀登过寥寥几次
对它的磨损绝对是微乎其微
我怀疑,时间可能比我更喜欢爬高
况且一架又一架的时钟昼夜不停地计数
肯定也让它心烦,不经意间削减着其高度

延津,古代是黄河边一个繁忙的渡口
我更怀疑,一拨又一拨古人回来了
他们夜色里上岸之后,也在往高处走
这样看来,我有必要回避
把高处让给他们。毕竟我属于后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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