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
     文/大吕

经我们采集的，诸如地黄茅根都变脆了
没有什么禁得起阳光和时光的晾晒
一个小抽屉像一张张小嘴吞下它们
再由一样纤细的称，一包一包称给
那些心情无比沉重的人和尘世

不知道它们的药效到底如何
是否医好了乡邻的痼疾。大地依旧赤贫
物产贫瘠，像那些孤苦的药草一样
瘦弱，这常让我想起它们坡上无助的摇曳
我也曾设想：如果乡民们不采挖

而任其自由生发，它们的根茎和叶果
是否会茂盛起来？如果生长到今天
它们会不会长成巨无霸，药力无限
它们是否也需要等待一场透雨和
一个时代合适的契机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