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夜
◎ 艳阳天籁
又一片落叶飘到窗台上
你掐死手中正燃着的烟
你说一青一黄,有太多的结果
在时光里晃荡。
说到时光,天就渐渐老了下来
像昏沉的睡意袭上来
再后来,月亮摘下黑帽檐
露出满头白发。你说还不够洒脱
如同我们眼里的缰绳
仍有尘世那么粗
再后来,墙角的蛐蛐儿叫了起来
你低耳听一阵,又抬头望一阵
得出的结论:蛐蛐儿叫和星星粉身一样
都稀碎一一
都是没有睡意的灯火
烧不着,但灼痛
再后来,我们都醉了
起身向回走
横着,顺着,搀着,拽着
躲人车,躲前后,躲明暗,也躲自己
无论怎么走一一
都像是离径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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