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某种意义上也就是我自己
吕本怀
诗里这位“他”无疑是个矛盾体,一方面“在梦里都厌憎束缚”,另一方面又“惯于把牢底坐穿的誓言”,哪怕“手里拿着笼子的钥匙”,随时随地都可以将这笼子打开,放自己出来,却“在这硕大又逼仄的铁笼里/麻木地做事,秒针和时针一样”。
读完此诗,我感同身受,身边便有不少这样的“他”,“他”在某种意义上也就是我自己,“厌憎束缚”,“尚存梦想”,完全有可能自我释放,却情愿一辈子在笼子里“麻木地做事”,这样的人在今天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之所以会如此,和生存环境有关,自由度还不够,加上习惯了在所谓规则或秩序内的生存,一旦离开了“笼子”所提供的种种,便很难在社会上生存,这才是“他手里拿着笼子的钥匙”却一直不肯离开“笼子”的根本原因。
按理说,人是不应该被豢养的,也不应该在“笼子”里生活一辈子的,“笼子”的存在显然不利于人的发展,也不利于人对于幸福的追求,但奇诡的是,在当下,却有一大批能离开“这硕大又逼仄的铁笼”却始终不肯离开的人。
这究竟是人之错,还是“笼子”之错?
附:
他手里拿着笼子的钥匙
林荣
一个在梦里都厌憎束缚的人
又钻进了新的铁笼
他并不是被强迫关进去的
只是由于惯性,他已惯于把牢底坐穿的誓言
他在这硕大又逼仄的铁笼里
麻木地做事,秒针和时针一样
他手里拿着笼子的钥匙
但不到时辰,他并不打算打开那把锈蚀的大锁
放出尚存梦想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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