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美,那是灵魂的尖叫
————拾柴诗歌《自然美学》赏析
文/只蝶痴梦
缓缓摇移的镜头,是诗人拾柴《自然美学》诗歌场景语言叙事的风格。他自然而然的语境将自然界中隐现的形式美与感性之美以一首诗的形式,给予了有的放矢的呈现。
诗人开篇切入的那种步入山林的自然,以及心理活动中不曾想起踏入的山林是谁的家的自然一问,令一首诗的切入有了某种轻盈的格调。轻盈的脚步,惊飞了一丛私语雀鸟的场景叙述,令这首由静态到动态的,仿佛石子投入静湖所呈现出的《自然美学》之诗,有了美学中更高的维度。
第二节,诗人继续制造着美的场景。一只栖息在苇岸深处被惊到的灰鸭子,忙不迭插入冬天冰湖的场景,又在诗人的笔下呈现出了动静之间的场景意象的陡峭。这种峭拔的形式美,既有形态的,也有精神维度层面的感官触摸。
第三节,诗人总结式地对上述的美有了新的定义“美是何物/美是他者的惊慌”(当然这种惊慌是一种小惊慌,是一种灵魂的涟漪。)诗人说惊慌是一种美,这种惊慌之美与南宋词人李清照“见有人来,袜破金钗溜,和羞走”的羞涩之美却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接着,诗人在第四 、第五节写到了生命中存在的大美。诗人将人们在悬崖蹦极寻求灵魂刺激,玩心跳这种挑战生理与心理极限的运动,称之为至美,这种被诗人称为的至美应该归于感官的惊悚之美的范畴。但诗人最后却说,身体在无数次悬崖练习中,抵达同一个天堂。在这里,诗人的诗语呈现已不仅仅是一时一刻的短暂之美 ,而是已被深化到生命在人间蹦极式的由始至终的遭遇体验,这种人生履险所带来的刺激体验,被诗人称之为至美,亦即磨难之美。而蹦极时个体生命灵魂的尖叫,既是每一个生命过程的人生大冒险的一次次经历。我们听不到生命在人间遭遇蹦极般冒险时的尖叫,但我们又的确听到了这些灵魂的尖叫。
本诗的诗题《自然美学》,自然既有诗歌叙事的自然,又有生命遵从命运的自然。而以美学的形式命名这种生命过程中的遭遇,不过是诗人的一种定义方式而已。
附:自然美学 | 拾柴
步入山林,不曾想起这是谁的家
脚步那么轻
却惊飞了一丛私语的雀鸟
苇岸深处,一只栖息的灰鸭子
不等我探近
忙不迭地插入冬天的冰湖
美是何物
美是他者的惊慌
至美的,也是至为惊恐的
身体无数次的
悬崖练习中
抵达同一个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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