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
文/七戒
这个好色之徒,占有过的女人
不知有多少
这一次,他又喝大了
站起来,解开裤腰带
掏出丑陋阳具
在餐桌边缘啪啪地磕打
嘴里嘟囔:瘪犊子,给老子惹多少麻烦
同桌的酒鬼从腰里抽出一把刀
抛在桌子上说
有种拿刀砍掉算了
他拿起刀,比划着要下切
那物件害怕了,如乌龟缩头
他哈哈一笑,放下刀说
你知道害怕就行,你知道害怕就行
就这样,他再一次与自己和解
读到这个,不由得联想到了伊沙,花儿,余秀华等等以性及性器官为主题的创作者。赶紧的自我反省一下,我是不是不小心就活成了鲁迅笔下那种看到“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经过自我验证,可以肯定不是我的认知出了问题。而是,我传统到不能接受这些以身体器官作为题材的创作。文学是要表现美好的,即使文学中的悲剧。而这首作品中的专属于男性的阳具,堂而皇之地被掏出来,“在餐桌边啪啪地磕打”,可见这掏家伙的人醉得多深?可他真醉吗,借酒装疯呗。一个醉,可以包容一切,要不,他怎么不挥刀自宫。从形式到内容不得不承认惊世骇俗(也许,作者是藏了深刻意义其中的,以我浅薄的阅历解读不了)。这就是写作要的效果吗,是诗吗?人性的丑恶,在这个作品里再次得到验证。有的女诗人扛着阴毛走世界,有的男诗人不甘落后,索性扛着阳具闯四方。诗歌如此丑陋,不写也罢,不要因此侮辱了读者侮辱了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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