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死亡的诗
文/辰奕
很多人都说，当面临死亡的刹那，会一瞬间回想起一生经历的影像，就像放电影一样。
我能够说什么呢？我能说这些都是扯谈，都是放屁吗？当直面死亡的时候，要么一瞬间惊恐万分，要么就是断片，还有一些平淡一些的就是直面死亡……
大一暑假的时候，在老家和以前的几个同学开摩托车出外玩，我坐另一个同学的车后面，去另一个镇玩。回来的路上，当时是晚上，而且那条路那时候在修路，路边隔着几百米就对着沙土，石子堆。开车的同学，在转头和另外开车的同学聊天的时候，没注意到前方的砂石堆，当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反应不过来，没能及时刹车，而且他也慌了，方向把都握不住，左摇右摆一头撞到砂石堆边沿，然后翻车了。
那时候，我的第一个念头，既不是恐惧万分地尖叫，也不是断片，而是很平静地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今次完了……”根本来不及有其它想法……
我能够说什么呢？我能说“当面临死亡的刹那，会一瞬间回想起一生经历的影像，就像放电影一样”。这些都是扯谈，都是放屁吗？当直面死亡的一刹那，根本来不及有那么多的念头以想法……
还好，那次同学开车的车速不快，而我只是撞到地上凹凸不平圆角石头，最后的结果是我破相了，脸上肿了个猪头脸半个月。也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腿上走路瘸了一个月。
无端地猜想一种死亡
文/辰奕
有时候会无端地猜想一种死亡
从雪峰顶上滚落
路过的树木，森林，道路，房屋等
便会被摧毁并掩埋在冰层底下
每每在这种时候
傻子嘲笑着傻子，我跟着笑
多数时候，会抛开所有顾虑
忙碌着给花园里的花草树木
施肥，浇水，除草，捉虫子
不去想象它会在一转身之间
在某一个时候收摄所有鲜艳
向着泥土深处潜入，躺下
有时候，想得多了，傻子不再嘲笑傻子
会用可怜虫眼睛，看着疯子在哈哈大笑
而疯子不是神经病，只是魑魅魍魉附身
一只白头鸟，是最后一个安静下来的人
在沉默一会儿之后淡然说出：
“人老了，就是一杯土，在等着回到土里的时候。”
天空从来不亏欠一只鹰飞翔
大地也从来不亏欠一只小蚂蚁在方寸之地垒土
阳光从来不亏欠一棵树生长
雨露也从来不亏欠一片草叶沾染
凤凰不亏欠一场浴火焚身
而我们，一直在亏欠着鸟
2019.12.31
而另一次直面死亡的时候，是人到中年的时候，某一天在公司上班，蹲厕所回来后，突然感觉胸闷呼吸不畅，接着便感觉到心脏好像打鼓一样“呯呯……”直跳，然后感觉口干到不得了，直接灌了一保温瓶的开水，无济于事……
然后，自己便自觉到浑身乏力，慢慢居然开始头晕……最后，实在顶不住了，找了公司行政部，让他们派车送我去医院，在路上的时候，我的手脚都已经因为抽搐，痉挛到一起，像抓着拳头一样，但是手指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而这时候，我想的却没有很多，只是觉得假如今次我晕过去，再也醒不来，父母也太可怜，而孩子，将会失去读书的机会……哈哈……
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昏迷不觉的时候，把我曾有的病症，包括最近几个月患过痔疮，并伴有出血现象都一一告诉了送我去医院的同事。为的是想着，假如还能抢救一下，尽量在自己将要昏迷过去之前，将自己身体的一些有的活着曾经有的病症一一告诉同事，然后让她到时候到达医院而我又已经昏迷了的时候，能够告诉医生，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是我知道医院的时候，还能有着不多的意识，没有完全昏迷，至少还能支撑着走路在同事搀扶中，还能走进医院……
医生那时候问我，有没有紧张，我能说什么呢，貌似除了发病的时候，紧张了一会，之后就一点都紧张了……
后来住院三天，医院给我检查了心肝脾肺肾，心脑血管，胃肠，血液等等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啥都没有检查出来，最后只能把病症结果指向我高出正常值仅40-60点的血脂上……
可笑吧？这就是现在的医院……这就是现在的医生……还记得小时候的那些老中医，望闻问之后，那一双神奇的手，一切你的脉搏，所有病症基本八九不离十了……而现在的医院，我明明觉得自己将要昏迷，而且伴随着有手脚痉挛的现象……他们居然什么也查不出来，足足花了三天……医院的仪器使了个遍……可笑吧……
三天后，我出现。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发觉，原来阳光下的日子，原来真的是那么灿烂……可能我们已经在习惯之中习以为常了，然而，某一个不经意的突然之间，我们竟然能发觉不同的角度……
原来阳光下的日子，原来真的是那么灿烂……
途经你的时光倾城
文/辰奕
我应该庆幸能够在途中醒来，
或是应该庆幸其实还没有完全昏迷不觉。
夜在凋零，
风声或再尖锐一些，
我也许便已被刺穿。
我不知道该向谁呼救。
他们也应该和我一样，
都只是漂流在海上的蜉蝣。
洋流流向那里，
我们便流向那里。
无数枯落的心，
你不言，我亦不语。
无论如何，
我们相信的，和我们所领悟的，
未必是同解。
我其实不是一个执念的人。
明月如是， 星子如是，
一整个夜都如是。
银河星灿，
悸动的心，颤了又颤。
生命的豁口，
每个人不尽相同。
许多人的夜晚，
自有早晨的阳光填满空虚，
长出透亮的翅膀。
2020.12.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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