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白鹭
——读沃尔科特的诗《白鹭》
文/南兮
一片叶子安睡在岸边
只望见你的背影
那是来自加勒比海的棕榈，倾斜的秋风
摇醒一间黑色茅草屋
你身旁，一只白鹭在跳舞
那是加勒比海的孤独
那黑色血液在夹缝中变白
这是最后的舞蹈，你不再流泪
只有血，白色的血，蜘蛛样爬行
那是八十七年的自由意识在血液中觉醒
《奥美罗斯》式的觉醒和爱
荷马可以笑了，沃尔科特
你像一只掉光牙齿的雌性琵琶鱼
在加勒比海底，无处逃匿
你身体上的光暴露了你
那是《世界之光》
“头颅变得几乎和这张纸一样白”
你看到最后的消失，就在眼前
爱与死亡就像一对裸足兄弟
一起走近你孤独的眼窝
“糖尿病在静静地肆虐。
接受这一切，用冷静的判决”
但你的爱就像天使样的白鹭
有白云与天空的长度和宽度
照亮加勒比海上空
也照亮这个黑白的世界
这最后的 一只鸟
静静的飞过一片水域，中途回头看了一眼
2017.9.19南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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