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评中沙河的小诗《过年》
老家梦泉
这首诗让我想起卞之琳的《断章》,有一点相对的味道。我(我们)与事谐,我(我们)与物(植物,动物)“谐”。我与事谐是平等的,我与物谐就不平等了,不管人类怎样高调吟唱自由、平等,都掩饰不了自己的动物本能——那适者生存的残忍。这样不平等的和谐——一个物种生的快乐建立在另一个物种死的悲哀上,在“过年”这个特定的喜境里呈现,还让死的悲哀显出喜象,诗意的张力不由得生发、爆裂、喷涌,瞬间俘获读者的感动。
小诗是标准的口语化呈现,但不是从市井直接拽取、挪用,而是进行适当的提纯和变形,比如:事象“年”也有了生命,也会噼噼啪啪的过年。物象“猪牛马羊鸡鸭狗”被变成食物、被咽下,竟还有生命意识,还会“表情安详……”。这样深入生存、生命肌里的诗写,让小诗有了气息,有了温度,诗意的枝杈无形中伸进我们的感悟,为这首精致的小诗点赞。
附:
过年
中沙河
从小到大,我们每每兴高采烈过年
年,也噼噼啪啪地过我们
猪牛马羊鸡鸭狗,也有年过
在我们的胃里,它们
表情安详,味道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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