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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马蹄 
 天空看上去水泄不通
 实则,任毛木有
 像空着的大碗,没来得及撒上茶叶末
 白云,空气制作的雪糕
 被奇葩的脑白质,咬定是棉花
 那么,是谁种的呢
 你种的,还是我种的,还是某个
 飞行员突发奇想,过路时
 顺便插的秧苗
 
 风吹过来,吹过去
 呼呼滴
 吹我醒了。好无聊啊
 揍诗的群体,似乎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
 借你的“喻” 不商量
 硬叫鸡毛一冲,就飞上了天
 硬是把神,安置在草纸上
 随叫随到
 
 将五花八门的词语,当成精神上的
 营养液
 全都放在一口大铁锅里,咕嘟
 咕嘟,翻滚,炖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毛病,还
 明知故犯。照此下去,诗
 若是不完蛋,那就是
 诗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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