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鸟
文/龙平

对于一只往返于季节的候鸟
它都有为之眷恋的，抑或伤心之地
最得意的就是
与许多有着相似经历的同类
呈流线状，从一个地点去往另一个地点
它们随气流翻越山脊
或者借助地面上河流的反光，高傲地飞翔
途中，它们有引以为傲的啸叫
也产生许多，仰望者为之载入书籍的传说
但没有人用呐喊唤起共鸣

它们迷惘于飞行
从哪个方向，才能被称为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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