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倪宝元老师说起过,他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潜艇部队的军官,不免让我肃然起敬。前几天读到了他的这首《夜的边缘》,初读觉得就是一首关于夜的诗,可读着读着,总觉得《夜的边缘》不一般,诗的字里行间似乎隐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意蕴,牵动着我的想象力。不知作者的立意是什么,也未与他讨教,只是喜欢这首诗。
潜艇生活(工作)对于作者来说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可要把它写成诗歌,一不当心就会落入俗套,若要写出一首不一般的诗作来,必须调动想象力,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同样,对于读者来说,读这首诗,也需要想象力,才能进入到诗的“内核”。
“我不确定,夜是否真有边缘/但我已经触碰到它的底线”。潜艇都是“神出鬼没”的,作者的笔触以透彻的想象力从“夜”切入,直达夜的“边缘”,先用疑问的口吻后以肯定的意识写出了潜艇部队的神秘感,引导读者进入诗的意境。
“背着月光跋涉的人,像背着一座移动的城堡/那些月光,可是岁月借来的冷箭?”。部队又要出发了,在月光下,作者不写潜艇潜入大海的意象,而是写以军人肩负保卫祖国的职责,背起“移动的城堡”,去抵御“岁月”里的“冷箭”的大无畏的精神。想象力“入木三分”。
“时空放大的寂静,在辗转反侧里缠绵/一种久远的疼,反复击打着/夜的脊背”。夜间海的时空既是寂静的又是不平静的,域外的幽灵偷窥着,所谓的“印太战略”的阴云击打着“夜的背脊”。把前出的潜艇想象成夜的背脊,既形象又确切。是啊!有这样的“背脊”,背负着保卫祖国的神圣使命,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赞美呢,“霓虹不语。被朦胧唤醒的那片海/一轮红日,已开始鸣金收兵”。
诗,对于作者、读者来说,想象力是不可或缺的,当然“恰到好处”也是必要的。《夜的边缘》,想象力如一根丝线贯穿诗作始终,让诗作完整、审美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激发出读者的阅读想象力。
附:
夜的边缘
倪宝元
我不确定,夜是否真有边缘
但我已经触碰到它的底线
背着月光跋涉的人,像背着一座移动的城堡
那些月光,可是岁月借来的冷箭?
时空放大的寂静,在辗转反侧里缠绵
一种久远的疼,反复击打着
夜的脊背
霓虹不语。被朦胧唤醒的那片海
一轮红日,已开始鸣金收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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