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一首意象诗中,把中国比作
一个庭院。这喻体如此恰当:
住在这里的你离开家出门,出发走过一条类似人民路的
人类之街,迈过那个太平洋的湖泊,
你的邻居山姆大叔,
看着你这个在痛苦中长大的小屁孩,
正值壮年,年富力强,一脸的不快,
他有时携着他的另一帮玩伴,
如枫叶的加拿大,澳洲,英国,
对你蹬鼻子上脸;而越过那些栅栏,树林,
已到冬未的那片下了雪的田野
如西伯利亚的冰原展开,“那头大笨熊”,
你真正接近,若有冒犯,他朝你龇牙;
你的另一些邻居,乌拉尔山脉后的德意志,
法兰西,喜马拉雅东边的印度……
并不想与你过分接近。
这些行为可以理解,尽管你总想有好邻居。
但不要忘记,世界总按照它的本来秉性运动,
好脾气不一定有好街坊。
你贫穷时,身处街市无人问,
你富裕了,身处山乡,人人争相认。
而你还不能表现对他们的鄙视,
用中庸之首展现你的和善,把好与坏留给
他人的眼光。他人的妒忌如一朵燃烧
在可以凝望的天空。而世界总是这样,
如果你落难,仍不嫌弃你的是最好的朋友,
而其他的只是饭桌上的酒友。
舍弃不必要的来往,保持善良而有脾气的人,
才能赢得尊重。亲人,后代们活得尊严,
幸福才能充斥若大的家庭生活,
而非虚假的体面,全出自于家长意愿,
而被干涉的后代如一片殖民地
住在上面的人精神欠佳,不能成长。
想想,你要怎样努力才能
让这个庭院欢声笑语大于痛苦?
而非从他人妒忌的眼光提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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