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安魂曲/谭杰

与一条长长的齿轮耦合
或与一长串文字投入表达
我想跟你说
我摁住了夜晚的灵魂
摁住了玫瑰的刺
保证了花瓣的完整，被刺痛的
危险解除
陷入夜色视同陷入爱情
寂静开始闭眼
掉毛猫生性孤僻，它离我很远
离星光很近
几朵白云托住它的身体
被一床毛毯裹住
这样的睡眠显得神圣
莫言的《四十一炮》翻到了第六炮
故事真实又荒诞
我们经受何止于此
这不足以饱食终日
灯光渐渐消失
失语者，席梦思是自由温床

我摁住了夜晚的灵魂
摁住了玫瑰的刺
保证了花瓣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