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启蒙
王居明
寒冷里，我们数天过日子
画一顶精美的帽子，你真的不相信：
锅里炖煮的就是福王！那个主儿
吃肉吐了骨头？烧毁屋厦的烈火
用的都是精鸡烂杆的白骨，热着
自己的热炕头！那些挺拔的双乳
都认定自己才是皇后：无名坟中
埋葬的卵子还少吗！
李自成的爹和李自成埋哪儿，历史
打了个哑谜，寂静中听不到
福禄宴的汤水落入白骨的口中
一块高耸入云的石头，慑住所有死去的鬼魂
是的，人世间岂容鬼声！饱食的风水师
跪着，用宝地入殓肥胖的肉体
十三陵，被风水了的家族风景
让后来的活人，寄望死去的鬼魂！
叵测的，住在海外的候鸟
神往墙内的世界，笑话海外夏天的炎热
到底是些什么物种！佐证的
“地狱的最深处，是留给袖手傍观的人们”！
越寒冷越青春素的喜鹊，除了一张硬嘴
浑身上下都是毛，毫无遮掩的裸露
这公示的财产，不编造，真不知道
怎样呈现世人双眼！坦诚的
上帝都会点头它们共产的理由
面对上帝，所有的人都会遮住
没毛的肉体：没有时间和夏虫冰语！
跳惯忠字舞的老头，清楚此刻
迎风的窗户，要用从洋垃圾里捡来的塑料纸
严实地钉上三层！关起门来
老头子们，兴奋地吹着一口喇叭
安葬吹死的2020。乌鸦一般黑
偏偏落满了这片土地！
2019.12.29.于法门寺佛汤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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