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长
夜漫长。月光倾泻。
梦呓安静如初,铁桶里的水
叫了几声。只有小雪节令迎合着......
凌晨。钟表的时钟没有敲响
玻璃窗上留下三声响,包括吆喝声
里面间或藏着咳嗽。
那个憔悴的面孔,让我很惊诧。
我以为老胃病重发。4点30分
我急忙下地。月光依旧明晃
烟囱的火已经燃尽。母亲心里的灯盏
一直亮着。在我51个年轮中
她永远拆不下双肩值班的头衔
冬天印象
下一场雪,那是艰难的,比刚生头胎的孕妇
还难堪。大风偏北4—5级。
夹杂废纸屑,黄土粒,生活垃圾
没办法。我靠近一棵摇晃的穿天杨
揉了揉视线。山峦绷紧骨架
田野的胸肌依然裸露
我按了几下喇叭
天空阴沉,阳光南去值班
苍茫的帷幕下遗留更多的空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