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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min   /  2021-10-26 14:10  /   25765 浏览 版权:保留作者信息

老影子 来自手机 频道主编 2021-10-30 22:49:24
入林记 文/老影子/  脚下松软,听到 / 枯枝,虫子,骨头断裂 的声音/ 落日时而隐身,时而 / 像挂在枝柯的鸟巢 / 猫头鹰的叫声有点瘆人,夕光若有若无 / 来时所有壮胆的理由,这一刻不复存在 / 有种感觉,林子大了无法掌控/ ///               ///  除了高耸的云杉,还有/ 灌木丛,荆棘,矮草苔藓 / 生长在森林的阴影里/ 它们渴望阳光,有相似的卑微/ 我来时它们迎接我,一一握手 / 等我准备转身/ 它们又一个个拉扯我的衣袖/ 像是舍不得亲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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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林记
     ——仿张二棍
文/闫金录

落于腐叶的跫音,小于
松针坠落时摩擦时空的寂静
大于麋鹿一次群体性警惕
的回头。突然地闯入
总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响动
或轻舒,或紧绷
从未止息的隐秘风声

霜降之后,大雪正在途中
出现与失踪,不惊于松鼠
枝头窥探安宁的内心
不惊于灌木尖硬的姿影
短暂的经过,只是一次
折叠或拉伸,并不困于其中
大雪正在途中。还有多少时光
老泪纵横不舍与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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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林记
                      姚波

“入林记”——打出这几个字时
我有些发蒙,好像这个林子里  
只有我这样一只负重前行的鸟
松林的幽深处,陌生的脑袋
探出洞穴。窝巢里
播放的天气预报,恍若隔世
淬炼出远古的杀声

万顷松涛逐次逼近我的前世
如一万艘舰只的倾覆
没有侥幸的逃离
只有无奈低沉的怒吼
雷霆般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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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后的:

《入林记》

王海云


桃花离开的时候,春天也就老了
一瓣一瓣,落进光阴的井里

没有人知道桃花去哪里
一些多情的鸟儿开始改嫁
爱上别的树木或花朵

林子里渐渐有小兽出没
阳光从无法照到的地方轻轻爬上枝桠
被鸟声叫醒的树林子
小雨中的阳光多么潮湿,安静

林子外开始有人歌唱
一只羊探头探脑走进林子
嗅了嗅,又犹豫着退了出去

而坚韧的小草们
在树荫里静静呆着
一直默不作声

2021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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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林记》2

严家威

已经是深秋,林中厚厚的枯叶
软软的,有时也踩到枯木“咔嚓!”
林间的秋风操纵枯叶,不时向我袭击
不知名的鸟儿,趁机翻飞呷呷乱叫
飞蝗似的枯叶,大多残骸成叶脉网
翻看时,搞不清正面反面
依稀还是青翠时的走向和布局

我折身返回的时候,枯叶里冒出
两只枯叶色的树蛙,瞪眼望着我
呱!呱!叫着。记得
刚入林时,也有一只树蛙瞪眼
无助地看着我。它们都有一张相似的脸
一直生活在这里。我走了老远
身后的蛙们还在叫着
呱!呱!呱!呱呱呱......
中国诗歌流派网——汉语诗歌的大平台大窗口!  
         荷残蜂蝶去,鳅鱼窥藕白。
子金石赠联:
        家和山川皆碧玉,威信笔墨尽黄金
注:敬请各位诗友直呼吾名,或者叫老严.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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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贴过一首诗。如果不受限,也学写一个读平。

对诗坛现状的审视、无奈与期许
——读张二棍《入林记》
文|东方风

      不说废话,直接入题。《入林记》入的是什么林?是自然之林?权杖之林?武术之林?诗歌之林?还是其它什么林?这个问题如果不搞清楚,就无法找到入口来理解这首诗。当然,不管这个“林”是什么林,都必须具备自然之林的特征。其组成的基本要素无非是高大的乔木和低矮的灌木,以及灵性动物如走兽飞禽等。这些要素,《入林记》中的林子都具备,比如“枯枝裂开”的乔木,“荆棘”之类的灌木,空的鸟巢(说明曾经有鸟之类的灵性动物)。而这个林子正处于寒冬、和枯朽之中:北风劲吹、遍地积雪、鸟巢倾覆,满目肃条,余下荆棘尚存些绿意。但是若仅停留在自然之林中,而无所指,那这首诗就没有多少意义了。那么它隐喻里的林子是什么呢?我更倾向于这首诗喻指的是诗歌之林。一旦指向明朗,诗意就豁然打开,并赋有无限的想象力。而对当下诗坛的审视就非常具有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了。基本轮廓也就浮现了出来:
    “我”轻轻走进诗林。发现这个林子早已枯朽,不断传来枯枝裂开的声音,听不到百灵般美妙的歌声。心想,“我”向往的诗林为什么会是这种景象呢?迎着北风,带着疑问,“我”继续前行。看到倾覆于雪地的孵化诗歌灵魂的巢,翻开一看仍停留在唐朝的模样,净洁得让人伤感。如此寒冷凋敝的林子有什么好逛的?不如退出。此时被身处底层而依旧葱绿的一群荆棘般模样的诗人无助挽留。不由想起了入林时同样的一位诗人,因为诗风不正,腐气太重,劝我不要涉入的情景。后来发现“我”与这些底层的荆棘一样的诗人属于同类,于是要留住“我”,以增添底层诗人的力量。他们在这个林子里混了多年,都想在若干年后被时间认可,并在历史的诗林中具有一定的位置。
      需说明一下,诗中的“我”可以是作者本人,也可以是所有类似境遇的诗者。好了,现在不妨来逐行逐句解读。
      “轻轻走动,脚下\依然传来枯枝裂开的声音”。如果把林子比作当下的诗坛,那么林中的所有事物都与诗或诗者有关。那些高大乔木上的枯枝是否可以理解为高高在上的诗或诗者呢?枯枝裂开的声音,又是不是喻意诗坛正走向枯朽与败落呢?
      “北风迎面,心无旁骛地吹着\ 倾覆的鸟巢,倒扣在雪地上”。北风和雪地进一步提示当下诗坛所处季节,即严寒凋敝的冬天。而鸟巢可以理解为孕育诗歌灵魂或诗心之巢。只有她才能孵化出百灵鸟一般的歌声。由于诗的枝桠枯朽支撑不起这个“巢”,所以于北风中倾覆。
      “我把它翻过来,细细的茅草交织着\依稀还是唐朝的布局,里面\有让人伤感的洁净”。对于一个刚入诗林的人来说,对诗应该是怀着百倍虔诚的。看到诗“巢”倾覆无人问津,会是什么滋味?“我”肯定是伤感的,虽无力救赎,但还是想看个究竟。把它翻过来一看竟然“还是唐朝的布局”。是不是喻意诗歌盛世到唐朝嘎然而止了呢?之后再未真正出现过?洁净的诗心或诗魂竟然被当下诗坛寒流打翻,糟蹋,能不伤感吗?
      “我折身返回的时候\那丛荆棘,拽了一下我的衣服\像是无助的挽留。我记得刚刚 \入林时,也有一株荆棘,企图拦住我”。“我”本想离开这个林子的(是不是喻意对当下诗坛的失望),但又因那丛荆棘的挽留而感动(注意量词“丛”而不是株,说明是一群诗人在挽留),并想起入林时被同样的一株荆棘拦阻过(荆棘般的底层诗人或诗歌,与高高在上的枯朽的诗人或诗歌,在诗林应该看作是一对矛盾统一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入林时劝“我”莫要进,是因为诗林枯朽败落?“我”想退出时又被挽留,难道因为“我”与他们一样来自底层?他们需要像“我”这样的底层力量来一同繁荣当下凋敝败落的诗林?
      “它们都有一张相似的\谜一样的脸\它们都长在这里\过完渴望被认识的一生”。是不是在暗示,这些荆棘一样的底层诗人或诗歌具有共性和可塑性以及应有的坚守,并渴望被时间或诗史重新认可,成为诗林繁荣不可或缺的部分?“谜一样的脸”可以理解为当下诗坛对它们的不了解、不认识,但终究会有被认可的一天,像有些唐诗当时并不入流,而至却名垂诗史。
       占居高枝的诗歌显现枯朽凋敝之象,处于底层的荆棘般的诗歌反而葱绿。以对照的方式,反映当下诗坛的矛盾与困境。作品以寒冬之林的凋敝之象喻意当下诗坛现状,可谓刻画得入木三分。
      诗坛处于这样的枯朽凋敝境地,“我”势单力薄,很是无奈,只能学荆棘的坚守与忍耐,努力为这个寒冬中的诗坛生发出一丛丛绿意。
      最后还要特别要强调的是,作者为什么要写冬天的林子的景象?是不是因为他坚信诗歌的春天尽早会到来?说明作者对诗歌依旧抱有莫大的期许。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期盼吧!
      因为不熟悉张二棍老师,所以不便对他作任何评论,只能就诗论诗。又因水平有限,解读不当之处还请作者和读者斧正,谅解!

附原作:
《入林记》
作者|张二棍

轻轻走动,脚下
依然传来枯枝裂开的声音
北风迎面,心无旁骛地吹着
倾覆的鸟巢,倒扣在雪地上
我把它翻过来,细细的茅草交织着
依稀还是唐朝的布局,里面
有让人伤感的洁净

我折身返回的时候
那丛荆棘,拽了一下我的衣服
像是无助的挽留。我记得刚刚
入林时,也有一株荆棘,企图拦住我
它们都有一张相似的
谜一样的脸
它们都长在这里
过完渴望被认识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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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波 发表于 2021-10-31 13:12
@  入林记
                      姚波

兄弟,行数不对啊
唯有批评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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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悲歌
读张二棍《入林记》
文/舟自横渡

《入林记》
张二棍

轻轻走动,脚下
依然传来枯枝裂开的声音
北风迎面,心无旁骛地吹着
倾覆的鸟巢,倒扣在雪地上
我把它翻过来,细细的茅草交织着
依稀还是唐朝的布局,里面
有让人伤感的洁净

我折身返回的时候
那丛荆棘,拽了一下我的衣服
像是无助的挽留。我记得刚刚
入林时,也有一株荆棘,企图拦住我
它们都有一张相似的
谜一样的脸
它们都长在这里
过完渴望被认识的一生


        张二棍的《入林记》初看起来仿佛是一场穿越,又颇有聊斋的异味,此种感觉盖赖诗中“唐朝”一词。无它,此诗仅浮于个人境遇的抒情表面,则以韩庆成先生之慧眼独具与诗学理念恐怕无缘“同一首诗创评会”活动之滥觞。当然,“一个好汉三个帮”,韩先生也不能例外。正如其在《时间之书》后记里所言:网站编辑人员和全部评委,付出了不介入赛事者无法想象的精力和时间,他们的奉献精神,他们的认真态度,已经载入世界诗歌网初创期的“史册”,我相信也会载入中国网络诗歌的史册。而韩先生的谦逊也是有目共睹的,他总是把自己的名字列在一众评委和组织者末尾。但他们不是荆棘,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值得仰望的高大乔木且各领风骚。在跟着二棍入林之前,提起他们,完全出于我内心的感佩和尊敬。
         众所周知,大唐所开创的辉煌业绩乃我族我辈永远的骄傲和自豪。因此,关于大唐的赞歌汗牛充栋也理所当然了。无论彼时还是此时,李世民的雄才伟略都被争相传颂而妇孺皆知。可以想象,后世更不乏以唐太宗为楷模者也。然历史兴衰自有定数,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无论我们怎样小心翼翼,苟且偷生,但枯枝断裂的声音仍然不可避免,甚至不绝于耳。也许,这就是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古代社会无法摆脱的痛苦宿命。
         “北风迎面,心无旁骛地吹着”,历史像大自然一样不以人的意志而屈服,反因人的贪婪而报复。“倾覆的鸟巢,倒扣在雪地上”,像一座坟墓,它埋葬了自己的王朝。每一次王朝更替,真正的掘墓人都是自己!“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而一切当代史都是历史——“我把它翻过来,细细的茅草交织着”。是啊!那些茅草何曾变过?“依稀还是唐朝的布局”——请注意,诗人在这里发现了唐朝,他像考古学家捧着心仪已久的研究成果,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只有无尽的哀伤袭遍全身。“里面/有让人伤感的洁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难道我们没有丝毫的进步和发展吗?我们心心念念的取得的骄人成绩在哪里?张二棍的疑问其实也是杜甫的疑问,在那样一个时代,杜甫写出“三吏”和“三别”等诗作,无异于为敌人递刀子。纵使今天,我们读到老杜的相关作品,都不敢相信大唐还有如此无以名状的悲惨凄苦之景象。他杜甫活该倒霉,满身负能量,难道他看不到唐军打了胜仗吗?难道他忘了唐皇的英武神勇吗?有国才有家嘛!你爱国何至于茅屋为秋风所破!更不至于饿死在洞庭湖的一条破船上!呜呼!“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我折身返回的时候/那丛荆棘,拽了一下我的衣服”,这些孤魂野鬼,想要告诉我什么,又“像是无助的挽留”,他们是刚刚“企图拦住我”的同一群孤魂野鬼吗?我不得而知,我唯一知道的是,从二棍的《入林记》出来,我又是货真价实的孤魂野鬼了。
沽浊酒,吟烂诗,与一江芦笛踏雪去。舟自横,人未渡,引几只鸥鹭问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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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诗 来自手机 新手上路 2021-10-31 21:28:29
《入林记》  文/远航小诗  /  不是无意闯入  不是慕名而来  /  入林前,脚踏板桥  心刹那间震颤  /  林中繁花似锦  荆棘很多,鸟兽也很多  /  不怕荆棘,不怕野兽  就怕造谣生非的鸟们  /  谣言长着各种面孔  追随你  /  闭上眼睛  摘一个“仙桃”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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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诗 来自手机 新手上路 2021-10-31 21:32:49
《入林记》

文/远航小诗

/

不是无意闯入

不是慕名而来

/

入林前,脚踏板桥

心刹那间震颤

/

林中繁花似锦

荆棘很多,鸟兽也很多

/

不怕荆棘,不怕野兽

就怕造谣生非的鸟们

/

谣言长着各种面孔

追随你

/

闭上眼睛

摘一个“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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