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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二十一世纪新诗的出路

    文/伊诺云儿


  说到诗我想借用二千多年前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在《离骚》里的一句诗语: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对于新诗,我们将永远在探索中前进,在前进中探索。

  新诗是在五四新民主主义运动时期从西方文化大潮中引来的一个支流,一大批文化学者以炽热情怀,积极地探求,将西方的诗歌植入中国五千年文明的土地,这一历史性的转承开辟了中国现代诗的一条苦寻之路一一拥有着灿烂文明的中华儿女以其特有的民族情怀和文化方向并大胆实践,形成了中国极具民族特色的中国现代诗,让我们深以为慰的著名诗人有郭沫若,艾青,胡适,闻一多,徐志摩,季羡林,冰心,藏克家,余光中等一大批新诗的践行者,他们为新诗奠定了艺术审美与社会价值,手法与结构的创建性的诗本,今天重温这些诗人的诗作都有其借鉴的价值!

  新诗的产生历经诸多流派诗群,最初是象征派诗群,之后分别为现代派诗群,九叶派诗群,朦胧派诗群,西部诗诗群,新生代诗群发展到今天的新诗一一当代新诗,是历经一个世纪的探求形成的,面对当下多元媒体,多轨文化思潮的形势,每一位真正意义的诗人都该有其担当的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努力倾付自己的所能,方不愧为一位诗人!

  诗是文学殿堂里的一枚瑰宝,如将文学喻为花园,那诗,则是一朵馨香怡美的幽兰;如将文学比作音乐,诗,就是最动入心扉的轻音乐,如将文学喻为人类的饮食,那诗,则是沁人心脾的美酒!(在交学的餐桌上,小说是饭食,散文是菜肴,而诗却是美酒)

  任何时代,诗,都该是一个国度文化思潮的主流,中国新诗历经百年岁月磨洗,在这片土地上有先行者的探索与恢宏,今天我们真的有必要为新诗的发展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诚然当下科秓迅猛发展的社会,快节奏的生活,使得人们精神压力超负荷,因此业余时间就基本为解压而选择调剂消遣性的排压内容,比如游戏,娱乐档节目,肥皂剧等,大多数人远离了静心而读的好习惯,这也引发了报刊纷纷下滑的现状日益加剧。现在媒体的多元性,决定了没有哪一种文学样式可以包揽全席,这是客观实际。应该说当今社会民众群体不缺基本文化,而是缺少对文化信仰的敬畏与追索,诗如果说要达到完整必须是诗者与读者的二位有机结合,互为动力,互为价意。诗不只是属于创作者本身,从宏观意义而言,它也是属于读者的。

  当下写诗的人多,读诗的人少,如果将两者对调一下,也并非是乐观和积极的。

  在笔者看来,写诗的人多至少可以说明还能有热爱新诗创作的人群,而读诗的人少,可以通过诗人与社会诸多方面的调配渐次改变这种现象。

  二十一世纪新诗的出路在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新诗践行者们以高度的历史使命感和民族的责任感和中华文脉的宽浓兼容性来把握新诗创作,诗以言志,文以载道,诗作为文学殿堂里的无可置换与替代的瑰宝,它有其独特的属性,新诗是将天地纵横的大我情怀浓缩于诗体个我的叙拔中,新诗创作离不开厚重的民族土壤,和广泛的社会生活,新诗必须扎根人民的沃土,才能长成参加大树。具体说来,就是要新诗践行者用悲悯的情怀努力发掘潜藏在民众现实生活中的诗歌素材,经过个体诗性生命的整合而发声于外,形成具有民族底韵,人民性的新诗作品。

  作为新诗的践行者,首先要丰畗自己的生活体验,拓宽自己的艺术视野,扩展自身的文化思维,不能因为新诗的表面自由而胡乱行笔,诗,一定是个我诗体生命灵感的产物,但这灵感的由来是要经历潜意识里的破茧成蝶的过程。既然热爱新诗,就必要审慎而行,行点墨之章筑乾坤之志,由于个体诗者的局限,不可能奢求每一位执念新诗的人都能写出力透纸背,感撼天地,穿越古今的宏篇巨作,但这不意味因为当下网媒突起,而忽略诗作应有的属性与高度!新诗只有符合了艺术之美与思想之美才不愧于示人的作品。而那些露白诗,口水诗,故事诗以及流于形式的叶片诗,最好这些执笔者就不要再拿出来悦众了。

  新诗,一定要与时代社会同频,是一个民族精神之我历炼飞升的外化形象,它的本质是借个我的艺术架构实现对真善美的捕捉与昭示,当然在这一过程中不仅是正面颂扬,抒发也不该少有反讽与批判,新诗不是树之高阁的美玉,而是深植于泥土的乔种,一旦破土而出,便是生机勃发,碧野蓝天!

   新诗的出路在于每一位践行者用尽可能的生活实践,生命体验与人文关怀去敲击这个世界,直击社会痛点,反映底层民众的疾苦,抒发家国情怀,对人间真情的念忆以及对历史人物的剖析都是新诗可以介入的主题。
  
    任何事都有其两面性,生逢如此多元化的时代,新诗的践行者们,请用乐观,积极,深刻,宽广的眼界与胸怀去为新诗的发展倾尽己力吧!放下功利的界尺,摒弃虚誉的追索,炼思净魂,为中国的新诗筑起一片清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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