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习惯了那种姿势
文/寒暄

一
我是坐在葡萄园，葡萄腾支架上
一串串葡萄中的一颗
经历着清晨、正午、幕间、夜晚
犹如经历了一群年轻的青年

弓棚弯腰之顶披着微蓝色的塑料镜片
隐隐地透过破损的洞
己知上面还有慰蓝色的塑料镜片
朦胧透过洞，或许上面还有天
仿若，相互喜欢似的罩着、罩着

当风雨之手愤怒地掀这屋顶
像拍打这窗，但都徒劳了
道是那阳光异常活跃
园主怕我们干渴或伤风就拼命抽那口井
由着那喷灌的嘴对着每一个生命狂吻

二
我是坐在葡萄园，葡萄腾支架上的
一串葡萄中的一颗
日渐听着走进园称赞的声音
他们挥舞着剪刀剪去大颗的、稚嫩小的
弱的、病的、死掉的，
留上差不多一样大的一群又彼此试量距离
抱有极认真的态度赚取午餐努力着

最看惯努力的AⅠ似的人
背着透着的塑料灌打出呛人的药味儿
一便一便地喷，仿佛在说着
什么祈语；算了，算了
葡萄们都无能为力

三
道现在才弄明白为什么要在
我们的头顶筑造那微蓝色的棚布
和四下里垂着那草绿色的网
是怕那乌鸦，是怕那麻雀，不
是怕那饿坏了的生命来破坏
这像人一样的成果

不过，现在好了，仿若一切就绪
这喷药的触手，思想澎大剂的毒
完美赋育的毒，增色的毒一齐发作
赋予每一个生命都紫的要命
或绿的透亮

四
生命啊，生命，食人间烟火
把自身弄成伤痕累累
还乐滋滋地赞颂顺意了潮流
仿若也只有这样似的
互补着、互帮着伤害
又仿佛中了某种的酶自私着
在自己制造的温室里斗艳

啊，自然界的生命
森林、花朵、山脉、矿藏、小鸟
江河、大海，你们是谁的？
是否也被某种强大操控、牵扯
像我一样地坐在人间生命的支架上
望着这世间生、老、病、死般的轮回
繁衍生息

五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来洗漱
刷掉口中凝结的语言残渣
望着生命在昨日葡萄架上的挣扎
天空永现着动容的蓝色和那
白云描画的景观
许是，天空习惯了那种姿势
依然，没有什么危险似的

我就解开了自己
一并去掉了那些
困绕、束缚我
恶毒的触手

天空习惯了那种姿势
文/寒暄

一
我是坐在葡萄园，葡萄腾支架上
一串串葡萄中的一颗
经历着清晨、正午、幕间、夜晚
犹如经历了一群年轻的青年

弓棚弯腰之顶披着微蓝色的塑料镜片
隐隐地透过破损的洞
己知上面还有慰蓝色的塑料镜片
朦胧透过洞，或许上面还有天
仿若，相互喜欢似的罩着、罩着

当风雨之手愤怒地掀这屋顶
像拍打这窗，但都徒劳了
道是那阳光异常活跃
园主怕我们干渴或伤风就拼命抽那口井
由着那喷灌的嘴对着每一个生命狂吻

二
我是坐在葡萄园，葡萄腾支架上的
一串葡萄中的一颗
日渐听着走进园称赞的声音
他们挥舞着剪刀剪去大颗的、稚嫩小的
弱的、病的、死掉的，
留上差不多一样大的一群又彼此试量距离
抱有极认真的态度赚取午餐努力着

最看惯努力的AⅠ似的人
背着透着的塑料灌打出呛人的药味儿
一便一便地喷，仿佛在说着
什么祈语；算了，算了
葡萄们都无能为力

三
道现在才弄明白为什么要在
我们的头顶筑造那微蓝色的棚布
和四下里垂着那草绿色的网
是怕那乌鸦，是怕那麻雀，不
是怕那饿坏了的生命来破坏
这像人一样的成果

不过，现在好了，仿若一切就绪
这喷药的触手，思想澎大剂的毒
完美赋育的毒，增色的毒一齐发作
赋予每一个生命都紫的要命
或绿的透亮

四
生命啊，生命，食人间烟火
把自身弄成伤痕累累
还乐滋滋地赞颂顺意了潮流
仿若也只有这样似的
互补着、互帮着伤害
又仿佛中了某种的酶自私着
在自己制造的温室里斗艳

啊，自然界的生命
森林、花朵、山脉、矿藏、小鸟
江河、大海，你们是谁的？
是否也被某种强大操控、牵扯
像我一样地坐在人间生命的支架上
望着这世间生、老、病、死般的轮回
繁衍生息

五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来洗漱
刷掉口中凝结的语言残渣
望着生命在昨日葡萄架上的挣扎
天空永现着动容的蓝色和那
白云描画的景观
许是，天空习惯了那种姿势
依然，没有什么危险似的

我就解开了自己
一并去掉了那些
困绕、束缚我
恶毒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