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羊脂白落在肩峰
一种初雪般的皎洁铺展
拒绝尘土的印痕
更远离权柄锈蚀的阴影
袖口猎豹的纹路流动
却将利齿对准贪婪藤蔓
当黑暗合围成洞穴
仍站成松针向上的直线
世人只观锦缎流光
谁见锦缎之下磷磷白骨?
严寒冻不裂的坚密
烈火烧不穿的素缟
风口站立时衣袂翻卷
如同永不降半的旌旗
铜币撞击的声响碎裂胸前
谄笑在冷雨里化作淤泥
有人摩挲金珠的圆润
他数尽长夜更漏的刻度
俸米倾入饥饿的陶缶
姓名交给无字的碑石
羊皮渐渐染上岁月烟霭
像被时光反复拓印的帛书
城中新制的貂绒大氅
正泛起虚浮的霓虹……
但身影仍行于朔风
带着鞣皮特有的柔韧——
那种未被驯化的古老温度
让严冬的刀刃缓缓卷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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