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说第10期 二十周年专号目录
2020年10月编辑
第三说诗群编 安琪 康城主编
目录
序 朱佳发 从第三说论坛到第三说诗群
辑一/ ◆同仁
福建 / 安琪
壶中之音 / 冰儿
打道回府 / 格式
我的集美 / 江浩
神明信札 / 荆溪
插图 / 康城
梁辰的诗 / 梁辰
给艾米莉·狄金森 / 林茶居
林程娜的诗 / 林程娜
中年之爱 / 刘黄强
落地的公式 / 落地
辛泊平的诗 / 辛泊平
归功于诗歌 / 许建鸿
山海经赠桥 / 燕窝
盛夏的果实 / 张朝晖
2019-2020 诗歌 / 张左
一个人的哲学 / 朱佳发
◆评荐
燕窝点评第三说诗作
辛泊平点评第三说诗作
辑二/ 论–坛
◆ 壹度-论坛时期
转瞬 10 首 / 余怒
桉树和瓦猫 / 周瑟瑟
中秋的月亮 / 祁国
矛盾四章 / 世宾
妻子/ 荣光启
诗十首 / 孙谦
杨勇的诗 / 杨勇
坐在纸票上 / 陈功
唐诗之路上的私人笔记 / 李郁葱
黑夜,或中年艺术家的肖像 / 刘泽球
十二个雪人 / 森子
为儿子写的三首生日诗 / 周斌
紫鹃的诗 / 紫鹃
历史及其隐喻 / 陶春
南靖:云水经 / 牧斯
黄国清的诗 / 黄国清
时代(诗十首) / 沈木槿
楚雨的诗 / 楚雨
蜷缩 / 宋烈毅
客家人 / 小河
◆ 信史-微信时期
水塔 / 阿樱
诗作 10 首 / 秀实
在那以后 / 佳佳
戊戌笔记:读安琪的画 / 胡仁泽
寂静的蓝 / 何军雄
一声叹息 / 宋光明
我经历过的生活在我身后关闭 / 孙启泉
暗藏 / 漆宇勤
句子组曲 / 苏建平
胡志穎的詩 / 胡志穎
风吹低了荒草 / 王祥康
王喜的诗 / 王喜
临风的诗 / 临风
南闽老茂的诗 / 南闽老茂
脸书 / 北野
何均的诗 / 何均
梵君的诗 / 梵君
周鱼的诗 / 周鱼
辑三/ 外–域
在传统和前卫的边界上 / 伊琳娜·叶尔玛科娃(俄罗斯)
一年的五个时间 / 奥莉嘉·维诺格拉多娃(俄罗斯)
死球 / 金香羅(韩国)
辑四/ 文–论
康城:语言的白色部分
小河:白色语言的命名
冰儿:诗学教育
格式:谈诗(我思)
辑五/ 纪–行
张朝晖:我与第三说
燕窝:第三说释义
真力弥漫,万象在旁 ---2018年南靖诗会第三说诗歌论坛回顾会议纪录
从第三说论坛到第三说诗群
朱佳发
就像福建的方言和茶叶是全国最多的一样,福建的诗群也是比较多的,并且也和方言和茶叶一样,同样地各放异彩,相安无事。四海之内皆诗兄弟姐妹也,这点在福建各诗群间有着很好的传统。
从第三说论坛到第三说诗群,其诞生地或根据地在漳州,核心人物是两位漳州人安琪和康城。但第三说论坛和第三说诗群是没有地域局限的,从开始到现在,这不仅是网络的开放性所致,而是源于良好的传统。
漳州这个福建最大的平原,著名的花果之乡,是一方盛产诗人和诗歌的美丽而迷人的水土。漳州诗人对语词的着迷、对生命终极意义的探寻、对当下俗世的彻悟,在整个福建是相当突出和令人尊敬的。尽管从地域性角度所指的漳州诗群,诗人们路数不一,各自的诗写都不一样,但诗学追求是一致的,尤其对诗歌语言的纠缠、较劲的执拗是一致的,将语言运用到极致,使漳州诗歌群体备受瞩目。
第三说诗歌论坛创办于2000年,我是2002年才进入论坛,成为驻坛诗人的。后康城曾邀请我当版主,我觉得恐怕不能胜任每天都要对每首诗进行点评和回复这项需要花时间的工作,就继续驻坛。在诗歌论坛风行的当年,特别是2002至2003年间,是我诗歌写作最为旺盛的时期,论坛浓郁的交流氛围,使我进入了愈战愈勇的状态。2003年12月,我出了第一本诗集《人们都干什么去了》,作为第三说诗丛之一(另有安琪诗集《任性》、康城诗集《康城的速度》、冰儿诗集《月光的白色药片》);2004年,我与康城、黄礼孩、老皮合编《70后诗集》;同年,安琪与远村、黄礼孩合编《中间代诗全集》;2006我年与冰儿、康城合编了《第三说》诗刊第四期。
到2018年5月,《第三说》才出版了第九期,已算很不容易了,应该要向一直在坚守和付出的安琪、康城、冰儿以及前赴后继的第九期编者林程娜、张左等诗友致敬。
安琪一直说,对诗歌是要付出的。我的理解,这付出,除了自身对诗歌写作的虔诚,也就是个体身心的付出之外,对诗歌活动、诗歌刊物出版的付出也要保持同样的热忱。对后者,如果说我有付出的话,就是在2003和2004年间。2003年,我在龙岩办了个诗刊社主办的“春天送你一首诗”分会场,相当成功,但因合作者的变故,过程是艰难的,相当于我一个人操办了一场诗会。这是付出;2004年合编《70后诗集》,也是付出。2004年之后,特别是我到广东之后,对诗歌的付出就更多地停留在了个人写作层面,诗歌活动基本上不参加。
这就让我更为怀念在龙岩时期与漳州、福建诗友,与第三说论坛和第三说诗群诗友间的碰撞和交流,由此而产生的无形而强大的气场,燃烧着年青的激情和诗句。当然,我经常说,诗人间的碰撞和交流,并不是非得要在一起或正襟危坐或唾沫横飞地坐而论道,更多的时候,在推杯换盏间的豪言壮语和胡言乱语,反而是一种最好的碰撞。一场酒下来,与诗歌有关的一切都收获了。回去后,我们各自在写着诗,彼此间保持着见面或不见面的交流。
第三说诗群这个开放的群体,其气场也是开放的,诗群诗人间的交流,就是见面或不见面的交流。第三说诗群成员分布全国各地,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南靖云水谣诗会,我们之间还有很多神交十多年的老友,却从来没见过面的。比如河北的辛泊平说过,他与康城的交流,基本上都是一方正在喝酒,另一方刚刚喝大之时,酒气熏天的话语混杂着南北口音,再加上酒后舌头的不听使唤,这种隔空交流几乎都不能完整地达到表达和接受的目的。但这种酒后的交流很重要,它让诗友间恍如身边、天涯咫尺。2012年唐兴玲仙逝时,素未谋面的康城独自前往长沙,以送最后一程的方式,见同仁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但因行程车票的时间差,老天居然没给康城这个机会,留给了他一个巨大的遗憾。这事每每想起都唏嘘不止。
诗群同仁间的友谊而形成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有时比诗歌理念更为牢靠和坚固,因为她是柔软的,柔软所带来的韧性,温柔地维系着诗群同仁间的理性和可信。这是一种气场,更是一种力量。
当然,诗群的存在与兴盛,仅靠情感维系是不够的,要有核心与灵魂。这核心,可以是诗群的领军人物及其影响,也可以是诗群的价值认同;而灵魂,则是所有成员的精神向度,它既包括整体诗写的质量,也指涉为诗为人的纯洁和高尚。诗群不仅是一个群体,更是一处精神高地,在对诗歌的敬畏中呵护和坚守着的精神高地,她长驻于诗群同仁的内心。
相对于诗歌流派而言,第三说诗群除了其开放性和包容性之外,其诗写也充满更多可能。第三说,不是第三种说法、第三种写法,而是“三生万物”的无限可能,她鼓励朝向更大可能的探索性诗写,不拘一格。这种不拘一格,避免了诗歌写作的同质化。我们不能一概说诗歌流派的写作是同质化的,但诗群的不拘一格,却是诗歌精神最为需要的品质:独立、个性、纯粹、超脱、真力。
“真力弥漫,万象在旁”,最后,我以司空图先生的这句话,作为对第三说诗群,对诗群同仁,对所有关心爱护诗群的诗友们的诚挚祝愿。
2018年6月2日于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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